但是,最不愿发生的事情却鬼使神差地发生了。
第一次可能是偷偷摸摸“苟合”造成了心理压力,但是,新婚之夜不愿发生的,却发生了。
作为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,有些痛苦是无法忍受的,比如我被人称做“快枪手”,或者说是个“送信的”——“很快把信丢入门内就回头”。
说起来,这事有些早了。
那一年读大三,和班里的女生珊珊一起看夜场电影回来,已过了午夜12点,学校的大铁门早已关闭。
我们不敢敲门。
正当我考虑要不要从学校的后墙翻进去时,珊珊红着脸扯扯我的衣袖,说:“咱们……去开房间吧。你敢不敢?”
谁不敢?是男人都敢!我顿时热血沸腾。
虽说没带身份证又是男女同住,但不查身份证、对别的事也睁只眼闭只眼不闻不问的小旅店多的是……面对珊珊雪白、匀称的美丽胴体,我异常激动。
但,什么地方出了问题?我刚刚进入,时间很短,就陡然觉得浑身发紧,异常冲动,在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后,射精 了。
珊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捂住嘴笑,说:“又没人和你抢,你着什么急?”
我并不觉得沮丧。
这有什么,干柴烈火,不冲动才怪呢……十来分钟后,我觉得下体再次有感觉,正要动作,珊珊发话了:“你别当‘快枪手’,否则会弄得我很难受……”
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。
我愣了一会儿,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
我再次抖擞精神,重振雄风。
我在心里对自己说:“稳住,别当‘快枪手’,否则太没面子了。如果哪天我得罪了珊珊,她急了,将我的事在同学间传开来,我还怎么活……”
但我明显感觉把握不住自己。
第二次,前后也就一分钟左右吧,我在珊珊冷静甚至是略带嘲讽的注视下,再次“把信丢在门内就回头”。
珊珊什么也没说,起身走了。
而我则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瘫在床上,瞪着眼直到东方透出鱼肚白,一肚子的懊恼和沮丧……
还好,直到毕业,珊珊也没对谁说过我是“快枪手”的事。
但她不止一次在四处无人、又碰巧她心情不好时,一声不吭、意味深长、嘲弄地盯着我,让我无地自容。
毕业了,接着参加了工作。
说实话,我是个很出色的人。
不久,单位里才貌出众的许婧成了我的女朋友。
无数次机会来临我都放弃了,不是在夜风中假装看海,像个疯子般朗诵诗句,就是“顾左右而言他”,装得什么都不懂。
不久,我们举行了婚礼。
我坚信自己婚后决不可能再是“快枪手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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